走進臨海
采來一朵東海的浪花
獻給你——遠方的朋友
捧起一團括蒼的泥香
迎接你——回歸的游子
!走進臨!
撲面而來是那時代的風采
激蕩心扉是那多彩的城鄉
摸上一回城墻的青苔
感受古人那勞動的企盼
傾聽一曲靈江的濤響
震顫心靈那昂揚的希望
!走進臨海——
攜手裝點古老而年青的容顏
共同奉獻夢幻而實在的智慧
江南啊,長城
江南啊,長城
你的頭枕著北固山
你的尾翹在巾子山
像一條巨龍臥伏在赤城大地
江南啊,長城
你是臨海人歷史的夢
你的嘴含著東湖水
你的腳蹚在靈江水
像一條巨龍蜿蜒在赤城大地
江南啊,長城
你是臨海人現代的魂
母校的青石臺階
你是那么默默地、默默地
承載無數次腳印的擠壓
用你堅硬的身軀
托著千萬人次走入知識的殿堂
其中你是否依稀記住
他第一次腳步是那么的輕盈
一步一步地變得沉重
又是否記得多少年沒有了他的負載
如今又憶起來那既熟悉
又陌生的踏步
曾記否
每當晴天的夜晚
他坐在你的身上數著天空的星星
哪個是北斗星哪個是牛郎織女星
哪個是肉眼難以搜索的星星
曾記否
他與他的輕狂少年一起
團聚在你的身旁
肆意縱橫人世間萬物
仿佛多了一份走向懵懂的注解
曾記否
他與她的那個是多么遲疑的徘徊
讓你尋覓其中少年維特之煩惱
卿卿我我又兢兢戰戰
演繹別樣的青春情懷
曾記否
年長老師與他并肩而坐
突然間聽到了他的抽泣
一滴滴熱淚滑落在你的軀干
是懺悔、是后悔、是自責
到如今,他又體驗了你的存在
撫摸著你歲月呈現的凹凸不平
尤其注視那軀干邊緣的青苔
眼神展露出難以言表的惆悵
風風雨雨的洗刷
不會損毀你剛烈的性格
男男女女的踩踏
更煥發你負重的秉性
看著擦肩而過的同學少年
你一次又一次體驗喜迎的快感
走過去奔向課堂的
走過來面對社會的
一聲吶喊提醒大家
不經意間要留意它的存在
是它默默地托起你不斷趨向成熟
紫陽街的旋律
無論何時你扣開一扇門
撲面而來的是過往的記憶
那是外婆手中的籮筐
不管那刻你提步一臺階
迎面而來的是過去的回憶
那是奶奶微笑的叮嚀
長長的弄堂深處
依稀可見一幫幫孩童
盡情玩耍著陀螺
并展開激烈的沖撞
仿佛不拼個你死我活
父親的呼喚該吃飯了
也當是耳邊風
偌大的庭院深深
穿梭在一個個房間
捉迷藏是最有趣味游戲
哪怕是藏在陰溝里
不出來就是不出來
好勝好強的秉性
從小成就一番夢想
幽靜的后花園美美
不知什么季節
小伙子有了性的懵懂
總臆想把女孩子
忽悠到那僻靜處
哪怕是摸一摸手
自得其樂凱旋
迷蹤的大街小巷
最是英雄無敵
大家編成敵我雙方
揮舞著木制刀槍
展開史無前例的戰斗
三國演義鬼使神差
拿破侖滑鐵盧之戰
演繹得壯懷激烈
紫陽街歷史街
你是否還是那個旋律
看那老朽拄著拐杖
瞧那老婦坐在竹椅
如果你有心湊過去
嘮叨叨的定讓你好奇
幾百年流淌的基因
在紫陽街的防火墻
在紫陽街的木板面
在紫陽街的石板縫
在紫陽街的店鋪里
會尋覓到歷史的滄桑感
這里有市井文化的濃縮
這里有民俗文化的歌謠
這里有夢牽魂繞的鄉音
黃港 橋
是光緒年鄉紳的奇思
還是古道涼風的驚醒
義城港清澈見底的魚翔
溪畔綠色叢叢的鳥鳴
一座石橋貫通了異鄉和故土
撫摸著被歲月侵蝕的石欄
似乎觸摸到少女撩魂的氣息
仿佛橋那邊款款而來的少男
浪漫的水波劃向遠方
嬉鬧的人們擠滿橋上
拋個繡球什么的
閣樓上嘻嘻哈哈一片
讓寂靜夜啊多了夢囈
生活雖然拮據了些
“八卦太陽”的紋飾
悄悄告訴窮苦的人們
扯一根紅頭繩
讓閨女也有甜美的笑
羞死了金絲雀的婉轉
走過35米的黃港古橋
追溯往日的歲月
游子啊哪是你的依托所在
母親依依不舍你的背影
在晨霧中漸漸消失的朦朧
三重臺門
一臺門
一條古巷的醒目名號
是不是曾經造訪的故居
雕花的墻壁
寄語這是一處久遠的故事
二臺門
一所破敗斷壁的洋房
雜亂無章的庭院
一聲聲的嘆息
竊竊私語于老鼠
沒有了你們可以生存的
啃啃老木頭
只能殘喘茍延
三臺門
清作的庭院深深
斗拱畫梁花窗
圖案花花點點的道地
曾經是那么的熱鬧
誰的家里飄過香味
讓大家又串門起來
其樂融融的相鄰
仿佛是過年一般
如今一位老婦
獨自一人守著庭院
交流中滿嘴是有過的
青春年華和子孫滿堂
突然間問道這個院的晚上
咿咿呀呀的臺門開動
那是一種怎樣的驚懼
夜色中多了一種牽掛
老人心中惦記的
是早晨那一抹亮麗的陽光
和旁邊的一聲聲狗吠
她每日在期待什么
古宅該如何掀起波瀾
只有文化的精心點綴
化腐朽于神奇
遠處似乎在吟唱歸來兮
蔣賢國,臺州市生態環境局臨海分局退休干部,現為浙江省環保聯合會副秘書長、浙江省寫作學會理事、臺州市作協會員、臨海市作協會員,曾經出版兩本詩集、一本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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